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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办公室的材料包,要解决问题的泥腿子”
不管是热衷留痕工作细节,还是忙于撇清责任,其根源还是唯上而弃下的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基层无法把真实信息传递到上层,而上层完全不受低一层的制约评判,最后变成领导脱离基层,基层脱离群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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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死的人是我就好了,只要把他们都换回来......”
那一天,阿吉这枚小太阳熄灭了,年仅33岁,同样33岁的哈日也没有回来。26岁的仕国,甚至没来得及成家立业,老母亲还在等着仕国接她到工作地团聚。后来,整理仕国的遗物时,同事们在他的警校日志里看到了这几个字——“许国许民、无悔无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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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不开枪,那警械咋不用?”
由于警械和执法武力的伤害性,我们当然需要对警察执法武力的使用进行严格规定,但执法的文明与温度不是低人一等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公安团队的克己奉公也绝不意味着纵容反抗执法、暴力抗法和不实控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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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项制度一出台,儿童侵害的案发率上升了?
王检察官感叹:“遭受侵害时,孩子真的太弱小了。如果有成年人发现侵害、介入保护,孩子的情境会大大改善。”强制报告制度,正是在此背景下诞生:让制度长出牙齿,使更多密切接触孩子的成年人必须发声。[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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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历经坎坷,帮烈士走完了70年的“归家路”
“墓群在山中,几十年无人祭扫。墓地长满树木荆棘,野草深得盖住了坟墓,墓碑上都是积年累月的老苔藓,早已看不清英烈的姓名。”李张良对我说,“我一夜睡不着,想着我必须做点什么。”[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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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1/3酒驾案件不诉不拘?民警越说越气……
当晚姚某酒精含量为144.32,早就超过80/100ml的醉驾标准。检察院不起诉理由是“情节轻微”、“初犯偶犯”、“如实供诉”、“急于去看望晕倒的父亲(父亲已送医)”、“公司证明他工作踏实认真”。[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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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炸锅:都这样了,警察还不开枪?专业吗?
在刚刚过去的新春佳节,小王和家人并不好过。面对家人的哭诉和同事的痛心,小王仍旧怀疑——再来一次,自己会不会拔枪?[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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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政策传到基层就走样?一些干部道出心声
实际上,基层怕的不是苦累,很多基层干部用自己的“辛苦指数”换群众“幸福指数”是无怨无悔的,他们真正怕的是“无法聚焦本职工作”、“折腾自己又折腾群众”带来的“劳无所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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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最基层的派出所,也能评上这样的奖?”
很多时候,基层没有大案要案的“强矛盾”、“强刺激”,有的是电动车被盗,张三掐了李四的菜苗,或是为了几句口角打架的鸡毛蒜皮……但在这些“鸡毛蒜皮”间,也得用足智慧、爱心和担当。[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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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讲些不适合摆到台面上讲的心声”
2022年已近尾声,谈起今年的工作生活,来自不同地区、不同领域的基层干部们,向笔者吐露了一些“不适合摆到台面上讲”的心声。[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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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案子,抓到嫌疑人也只有挫败感”
罪错未成年人及家庭教育困境,已成为社会之痛。涉嫌违法犯罪但未达责任年龄的孩子,抓了之后怎么办?孩子未触及法律红线,却有违道德底线的严重不良行为,又该怎么管?本文采写的“专门教育”,或许能为我们提供参考答案。[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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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岭老兵:当时我孤身一人,没想到能干掉这么多敌军
“你们非要说我是英雄,英雄这个称号也不是我个人的。”林爷爷强调,“是战友们用鲜血和生命,把阵地和这个称呼交给我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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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憋了很久的气,终于吐出来了!
“法不能向不法让步”概念,最初由德国刑法学者贝尔纳在19世纪中叶提出。在我国,它是对正当防卫系列指导性案例所蕴含的法治精神的精炼概括,已连续3年写入全国两会最高检工作报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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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后,这两位上甘岭特等功臣终于“回家”了
在部队八连的荣誉墙上,详细地铭刻着王万成烈士和战友们的光辉事迹,打动和震撼着一代又一代的官兵。[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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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医们为何仍在感叹“活不下去”?
“遇到疫情或洪灾过后,各个单位随时随地、无数次喊基层上报材料!比如县医院要求按村组报,教育局要求按学校单独报,社区要求按返乡前打工地报,最后工作都落在最基层的村医、村干部身上。大灾过后防大疫,忙入户都忙不过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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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岭战役亲历者:在电话电线全断时,我接到一个重要任务
邓彰德所在部队,是志愿军15军45师135团1营3连。1951年,为了参军而“谎报18岁”的邓彰德,奔赴上甘岭597.9高地。这位“一脸奶气”、被战友们爱称为“小鬼”的少年,在那时,还不知道自己驻扎的地方,将成为世人景仰的精神高地。[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