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文献

【1】关于智库对现有学术体系的影响，参见王静：《高校智库建设对学术评价体系改革的影响》，载《北京教育:高教版》，2015年10期。张慧、柴勃臻：《中国高校智库发展现状与对策研究》，载《新疆职业大学学报》，2016年第4期。

【2】研究界普遍将高校与智库进行对等的比较。但在中国，学术研究还分布在各大社科院系统内，且作为方法论层面上的概念，本文认为，智库与学术代表着不同的两个方面。

【3】关于智库与学术的关系讨论，参见胡伟：《高校智库热的反思》，载《文汇学人》，2015年11月6日。何建华：《学术与智库有天然的联系》，载《社会观察》，2015年第11期，第11-12页。李扬，《学术与智库功能如何共居一体》，载《中国社会科学报》，2015年8月13日，第2版。

【4】王文：《中国为何出现“智”少“库”多现象》，载《对外传播》，2016年第2期；王文，《中国智库发展进入鱼龙混杂期》，载《现代国际关系》，2016年第4期。

【5】费希特：《论学者的使命·人的使命》，商务印书馆，1984年。

【6】葛志毅：《论中国古代学术史研究之源起》，载《河北学刊》，2013年第6期。

【7】卢明明等：《对中国传统智囊的历史考察》，载《上海社会科学院学术季刊》，2986年第2期。

【8】王文：《伐谋：中国智库影响世界之道》，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第2－25页。

【9】詹国辉、张新文：《中国智库发展研究：国际经验、限度与路径选择》，载《湖北社会科学》，2017年第1期。

【10】教育部：《截至2015年全国共有专任教师1539万人》，载中新网，2016年8月31日。链接为：http://edu.cnr.cn/list/20160831/t20160831_523101520.shtml

【11】李学勤：《重写学术史》，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427页。

【12】万俊人：《作为“知识分子”的现代学者》，载《东南学术》，2003年第5期，第29-36页。

【13】何建华：《学术与智库有天然的联系》，载《社会观察》，2015年第11期，第11-12页。

【14】关于美国智库的研究，可参见：王文：《中美智库比较：差距？差异？》，载《对外传播》，2014年11期；王莉丽：《旋转门：美国思想库研究》，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2010年版。

【15】一些人在高校工作多年后会跳槽到智库，如布鲁金斯学会约翰·中国中心主任李成、美国国际与战略研究中心费和中国项目副主任甘思德（Scott Kennedy）等，过去都是大学里优秀的学术学者；也有一些人则从智库回归大学，如美国加州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教授裴敏欣，此前是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亚洲项目主任，是知名的智库学者。也有一批大学智库学者，如“历史终结论”始作俑者弗兰西斯·福山现在是美国斯坦福大学弗里曼·斯伯格里国际问题研究所奥利弗·诺梅里尼高级研究员、“软实力”首倡者约瑟夫·奈是哈佛大学教授。他们身处大学，但教学任务很少，主要是从事与政策密切相关的智库研究。还有一批学者学术研究很扎实，但是为了让研究更符合实际，也会偶尔参与政策研究的团队，如哈佛大学政治系教授江忆恩（Iain Johnston）。他曾当面对笔者说自己不是智库学者，而是从事学术研究。另有一批学者过去身居高位，后转入高校担任要职，学术研究也做得不错，如美国前亚太事务副助理国务卿、普林斯顿大学教授柯庆生(Thomas Christensen)。以笔者调研所见，在英国、德国、法国也普遍存在智库与学术两类行业径渭分明、相互转化的现象。这其中虽有如前美国国务卿基辛格、前世界银行副行长林毅夫那样在学术、智库和政府机构或国际组织都能出类拔萃者，但真正做好或有意愿同时做好智库、学术两方面学者角色的并不是多数。

【16】任晓：《第五种权力：美国思想库的成长、功能及动作机制》，载《现代国际关系》，2000年第7期，第21页。

【17】王文：《中美智库比较：差距？差异？》，载《对外传播》，2014年11期；

【18】Tevi Troy, "Devaluing the Think Tank", National Affairs, 2012(10), p. 86.

【19】刘建佳、刘宇文：《当代学者的学术使命探析》，载《文史博览》，2014年第7期，第58－61页。

【20】葛志毅：《论中国古代学术史研究之源起》，载《河北学刊》，2013年第6期，第1-8页。

【21】刘建佳，刘宇文：《当代学者的学术使命探析》，载《文史博览》，2014年第7期，第58-61页。

【22】李凌：《中国古代的智囊制度》，载《决策探索（下半月）》，2016年第3期，第81页。

【23】冯景山：《“士大夫精神”的当代意义》，载《新疆日报》，2013年8月29日，第11版。

【24】欧阳康、杜志章：《论智库与决策层的良性互动》，载《智库理论与实践》，2017年第1期。

【25】王海明：《从美国大选回看美国智库的政治化》，载《国际经济评论》，2016年第6期，第9-20页。

【26】李扬，《学术与智库功能如何共居一体》，载《中国社会科学报》，2015年8月13日，第2版。

【27】胡键：《学术、期刊与智库》，载《社会观察》，2015年11期。

【28】张慧，柴勃臻：《中国高校智库发展现状与对策研究》，载《新疆职业大学学报》，2016年第4期，第93-96页。

【29】美国最早研究智库的学者保罗·迪克森(Paul Dickson)在专著《智库》中将1832年美国财政部与费城费兰克林研究所签到研究合同看做是智库诞生最早的标志。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詹姆斯·麦甘认为，1916年成立的政府研究所（布鲁金斯学会的前身）才是智库最早的起源。目前学术界普遍认可20世纪初的观点。Paul Dickson, Think Tanks. New York: Atheneum, 1972.James G. McGann, "Academics to Ideologues: A Brief History of The Public Policy Research Industry", Political Science and Politics, Vol. 25, No. 4, Dec. 1992.

【30】Donald E. Abelson, American Think-tanks and Their role in U.S. Foreign Policy. New York: St. Martin's Press, 1996, p. 21.

【31】王文：《伐谋：中国智库影响世界之道》，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43-45页。

【32】王佳宁，张晓月：《智库的起源、历程及趋势》，载《重庆社会科学》，2012年第10期，第102-109页。

【33】Simon James, “The Idea Brokers: The Impace of Think Tanks on British Government”. Public Administration, 1993, 71(4): pp. 491-506.

【34】王文：《“最伟大的政治学者走了”：美国著名华人学者裴敏欣谈其恩师亨廷顿教授》，载《环球时报》，2009年1月19日

【35】张梅青：《基础产业研究：理论方法与实证》，清华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36】薛澜、朱旭峰：《中国思想库的社会职能：以政策过程为中心的改革之路》，载《管理世界》，2009年第4期，第55-82页。

【37】陈振明：《政策科学的起源与政策研究的意义》，载《厦门大学学报》，1992年第4期，第83-100页。

【38】Andrew D. Marble, etc. "Bridging the Gap between Academic and policy World", Asian Policy, No. 1 January 2006, pp. 1-41.

【39】纽先钟：《战略研究》，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

【40】邱伟、吕其昌：《试析全球化进程中的思想库》，载《国际论坛》，2004年第1期，第21-24页。

【41】托马斯·阿舍、尼古拉·吉约：《高校与思想库：消弭的空间》(王文娥译)，载《国外社会科学》，2014年第4期，第35-37页。

【42】邵艳军，李岭：《学术研究要注意研究方法》，载《中国管理信息化》，2012年第17期，第102-104页。

【43】吴燕凌：《学术研究方法与民国学术》，载《天府新论》，2006年S2期，第208-209页。

【44】Michael W. Doyle and John Ikenberry, New Thinking in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Theory, Bolder C. Westview Press, 1995, p. 7.

【45】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载《人民日报》，2016年5月18日。

【46】王文：《让智库推进社会科学的否思》，载《对外传播》，2015年第6期，第46-4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