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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需要“野蛮生长”
经过30多年来的西方社会科学的引进,目前中国社会科学研究已经到了消化吸收西方社会科学的阶段,当前乃至未来20年,中国社会科学的重点不是规范化,而是在深入的田野调查基础上的野蛮成长。大开大合,大破大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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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管理法》不必大修,应立足于完善细节
《土地管理法》的修改,应当立足于细节完善,即仅对少量不适应当前实践的规定进行修改即可。或搁置修改,而通过国务院条例来应对实践中出现的少数新情况。国土资源部修法说明认为必须修法的五条理由都显得牵强,不足以成为修改《土地管理法》的依据。[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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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为什么不能完全市场化?
中国是世界上发展中国家几乎唯一没有大规模城市贫民窟的国家,原因就是中国失败的农民有退路。农民有退路,国家就有出路,中国现代化进程中保持了社会政治稳定,正是因为进城失败农民可以退回农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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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民窟的人在混日子,中国农民工为何能接受“12小时单休”
1980年以后出生的农民工,这些现在仍然年轻的农民工往往初中毕业即进城务工经商了,他们缺少村庄生活的经验,也未从事过农业生产,对村庄缺少感情。他们初中毕业即怀揣梦想,希望通过个人努力获得融入城市生活的资本。[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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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金融想干什么,能干什么?
农民对金融有需求,主要是生活应急之需。有需求就有贷款的利息,就有利益。如果在村社内,有一个金融部门可以为农民提供生活应急贷款,并收取一定利息,则一方面可以解农民生活中的燃眉之急,一方面村社金融部门也有利息收入。当然也存在农户借了不还的道德风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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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访有成本,要上访就要准备承担
领导人接访,上访渠道畅通,农民无论什么事情就都试图通过上访来解决。地方为了息事宁人,也倾向于“人民内部矛盾人民币解决”。因此刺激了各种各样的似是而非的人民内部矛盾靠上访这条路解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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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农村建设示范点为何难以推广?
中国是一个巨型国家,不同地区发展不平衡,且不同地区具有完全不同的发展条件。中央提出乡村振兴战略,显然不是要进一步加剧全国不同农村地区的分化,而是要重点雪中送碳,优先解决欠发达农村地区和较为贫困农户在生产和生活上存在的困难。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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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农村,小事为何容易越闹越大?
当前乡村治理存在危机,可能并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最糟糕的事情是我们都不愿面对,没有能力面对,我们都以为已掌握真理,甚至不愿深入了解经验就已得出结论。尤其是对于学界,目前也习惯于结论先行,不愿或无力深入事实。这是危险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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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中国土地制度是全世界最先进的
批评我的观点概括起来就是“现行土地制度的主要弊端是不允许农民分享土地增值收益”,其中最主要的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征地按原用途补偿的规定,二是不允许集体建设用地进入市场的规定。我们重点就来讨论所讲的这个主要弊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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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无理上访,政府“拖”着也不是坏事
对于无法解决的问题,乡镇政府乃至上级政府不能拒绝接访,但接待并非就一定要解决,有些无理上访是没法解决的。可以听讲述、走程序、在不同层级政府和不同部门之间来回往复。最终上访的解决不是因为问题被解决了,而是因为各种原因使问题被取消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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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准扶贫不是难在扶贫,难在精准
农村基层事务往往具有极强的偶发性、不规则性、连带性、模糊性、非原则性、细小琐碎性,这样的细小琐碎的事务甚至很难分清对错,更无法上升到政治的高度,能否及如何应对和解决这些细小琐碎事务是基层治理好坏的关键。[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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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中国土地制度是全世界最先进的
因为消灭了土地私有制和土地剥削阶级,中国土地制度可以做到“涨价归公”“地利共享”,成为世界上最先进的土地制度,正是凭借土地制度的“制度红利”,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可以保持近三十年两位数增长的奇迹。且中国可以有完善的基础设施,也是拜中国土地制度之所赐。[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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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金蛋的鸡?对宅基地的财富幻觉该醒醒了
现在几乎所有农村宅基地制度改革试点县市以及学者和政策部门都似乎以为,农民宅基地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可以下金蛋的鸡,腾退出来可以变成巨额财富。但是,宅基地本身并没有产生财富,所谓财富,不过是通过复杂的制度设计(比如增减挂钩制度)将其他地方的资源转移到了农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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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彩礼高了,妇女地位也提高了
同样是嫁女儿,华南农村的彩礼是大幅下降的;在中部农村,女方父母不仅不会要彩礼,而且会有一个相当厚实的嫁妆;而华北农村的彩礼水平则呈不断上升趋势。不过,有趣的是无论不同地区彩礼有多么巨大的差异,都表现出了妇女地位的持续上升。[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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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变“刁民”,仅仅是个人问题?
国家或工程队给了高额补偿,这个索要高价的农民就成了英雄,有本事,围观农民很快也学会当钉子户索要高价。这样一来,国家很快就发现,为农民做好事,其实不好做。国家做的好事越多,农民越是变成了“刁民”,惠民工程不仅未能收服民心,反而引发种种问题。[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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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集体产权改革过快,就不只是钉子户的问题了
未来30年,之前农业用途的土地用于城市建设,必然产生巨大的农地非农使用增值收益。如何分配这些收益,已在不少城中村、城郊村等地产生激烈博弈。通过明晰产权、量化固化产权建立现代企业法人治理结构,村社集体成员就有了实现利益最大化的能力。[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