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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大联合政府”来了,默克尔还有哪些手腕
默克尔又一次证明自己押对了宝。当然,默克尔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丢到了政府中极为重要的财政部和内政部;又迫于党内压力不得不提前进入“换代交接”程序。但是,她重新成功地扳回了控局的主动权,为自己争取到了极为宝贵的战略缓冲时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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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新内阁终有雏形,但也许埋下了新危机的种子
虽然,基民盟的领导层和基层至今为止依然“护主心切”,即便有微词,也尽量避免公开摊牌。但看不到“祸起萧墙”,不等于风平浪静。社民党眼下经历的,在不远的将来未必不会在基民盟内再重演。毕竟,默克尔的顶峰期已过,她的政治光环也已不再。[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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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司法核弹”都没用,欧盟还能好吗
去年的这时候,许多人都在担心右翼民粹势力是否会在2017年荷法德三国的大选中问鼎政权。末了,这些担心并未成为现实。六十年,一甲子。欧盟今年已步入“耳顺之年”,希望它能够以一颗平常心去对待遇到的挑战和坎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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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德国人说“乡情”,其实是民族主义卷土重来
谁曾想,在2017年的今天,在普世价值盛行和自由开放的西方,“家乡”和“故园”正在成为新闻和政治的时髦词汇。在德国政坛,这个词汇不再是保守政党的专利,连左翼政党(譬如绿党)也开始强调“乡情”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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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新政府“难产”,欧盟有点着急
对“摸底”磋商破产的原因,德国四党事后在各种不同场合均有各自的阐述。只是,这些说辞中的“官样文章”太多,并不能完全为选民解惑。笔者认为,“大联合政府”难以顺利成型的真正原因,恐怕还是应在人性层面寻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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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新政府难产,反思“欢迎文化”
两年前的难民潮至今余震未消。默克尔领导的联盟党虽然赢得了9月的联邦议会大选,但她最终是否能执政,目前来看还是个问号。因此,我们有必要对与“难民潮”密切相关的德国“欢迎文化”做一个清醒的反思。[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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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俄罗斯背锅?西方不如反思为什么总爱玩“公投”
公投既是西方国家内部由政治、历史、经济、文化等因素综合引发的动荡不安的一种表现,同时又反过来进一步加剧社会的分裂和动荡。这是西方民主机制本身的一个窘境:既不敢排除公投这个直接民主的形式,又怕它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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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右翼:本次德国大选最大“冷门”
“选项党”的精明之处在于,它没有选择代表极端右翼的褐色,而是使用温和右翼的浅蓝色;党的代表人物也不是那些“光头党”成员,而是来自中产阶层的“正经人士”。最令笔者担忧的倒不是选项党四年来的种种成果,而是主流政党对其作出的自欺欺人的反应[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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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茨难撼动默克尔,不信你看看德国人吃中餐习惯…
默克尔是一个化解政治对手的高人。在政绩面前,她习惯含蓄地突出本党和本人的作用和贡献;在麻烦面前,则不失时机地抓人当垫背。这点在与舒尔茨的电视辩论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每被问及难民问题,她都会巧妙地强调,当时的决策是和社民党同僚商量后共同做出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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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大选临近,还需担心极右民粹吗
一个叫“党” 的参选政党在其竞选纲领第八条讲如何与埃尔多安打交道:“应该把博斯普鲁斯海峡那个疯子诱骗到德国来,然后把他关起来,用他交换被土耳其拘押的记者邓尼兹·居杰尔,如果居杰尔已被释放,那最后一点自动作废。加强在土耳其的北约占领军。”[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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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为何视中国为天然宿敌
眼下,中印边界冲突还看不到任何降温的迹象,但笔者认为,两国兵戎相见的可能性不大,最起码在9月3日至5日金砖国家厦门峰会召开前还不至于动真枪真炮。无论是中国还是印度,都明白一个道理:要想可持续的发展,就离不开和平的环境。基于这个认识,笔者相信眼下的问题最终能够通过外交途径获得解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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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联盟正在步古罗马后尘?
放眼欧洲,我们会发现欧罗巴正在发生着某种质的变化:右翼势力还未在欧洲消亡、英国已选择脱离欧盟、乌克兰的危机并未得到真正解决、欧盟各国在难民问题上的分歧依旧存在、中东伊叙地区以及北非的战乱已经很现实地危及到了欧洲的安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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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主办G20,有些欧美人士却在担心“第四帝国”
“德意志问题”归根结底不仅是德意志民族统一的问题,在新的国际格局下,它已被赋予了新的现实含义:“属于欧洲的德国”还是“德国化了的欧洲”。对欧洲和世界而言,“德意志问题”以往一直是带来灾难的祸根。至于今后是否依然如此,不能简单一概而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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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怼美国,几十年前就有心理基础
德国这场风波给后人还留下些什么呢?简单地说,它有两大政治文化遗产:一个是彻底自由化了的日常生活,一个是潜移默化了的对历史和社会的认知模式。前者鼓励个性的自由发展和个人主义的膨胀,后者为德国人看待自己的历史和美国在世界上的角色提供了不同的审视角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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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国留学生炒菜为例,谈谈德国政客宣扬的“主导文化”
一方面它要宣扬德国社会的民主自由体制,同时却要求外国移民臣服主导文化;一方面要突出本地文化的主导性,同时又碍于自己的历史而担心被人解读为民族主义的抬头;一方面说是为了促进外来移民融入,而实际上却是一种带有强制性的“入乡随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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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欧盟病夫”法兰西把把脉
法国现在需要的正是像施罗德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的、勇锐果敢的领导人。马克龙无疑具备许多实力和优势,但他是否能摆脱“大革命后遗症”,顶住各种压力厉行改革?是否能放下个人得失、为本国的康复不惜得罪各种利益群体?[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