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2022年是美国人权状况标志性倒退的一年。自诩“人权卫士”的美国，金钱政治、种族歧视、枪支泛滥、警察暴力、贫富分化等痼疾难除，人权立法司法大开历史倒车，美国人民的基本权利和自由被进一步架空。

政府大幅放松枪支管制，枪支暴力致死人数居高不下。联邦最高法院2022年对“布鲁恩案”的裁决成为美国控枪领域的标志性倒退。美国近一半的州放松了持枪限制。美国的枪支拥有率、涉枪凶杀率、大规模枪击事件数量均居世界第一，2022年是有记录以来美国连续第三年发生超过600起大规模枪击事件，枪支暴力导致超过8万人死伤。枪支暴力已经成为一种“美国疾病”。

中期选举成为最昂贵的选举，美式民主失去民意基础。美国的选举费用一再飙升，2022年中期选举累计花费超过167亿美元。亿万富翁的政治献金占所有联邦政治项目献金的15%，远高于2020年选举周期的11%。“黑金”捐赠暗中操控选举走向，政治极化和社会撕裂导致民主共识难以达成。69%的美国人认为美国民主面临“崩溃风险”，86%的美国选民表示美国民主面临“非常严重的威胁”，人们对美式民主普遍感到绝望。

种族主义愈演愈烈，少数族裔遭受广泛歧视。美国基于种族偏见的仇恨犯罪在2020年至2022年间大幅增长。布法罗超市种族主义屠杀惨案震惊世界，10名非洲裔美国人遇害。81%的亚裔美国人表示针对亚裔社区的暴力正在增加。非洲裔被警察杀害的可能性是白人的2.78倍。美国政府历史上对印第安等原住民采取种族灭绝、文化同化措施，造成的苦难至今仍在延续。

人均预期寿命大幅下降，药物滥用致死人数持续攀升。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下属全国健康状况统计中心2022年8月发布的报告显示，2019年至2021年，美国人均预期寿命下降了2.7岁，至76.1岁，降至1996年来新低。利益集团和政客进行权钱交易，放任毒品和药物滥用愈演愈烈。近年来死于毒品和药物滥用的美国人急剧增加，每年超过10万人。药物滥用已经成为美国最具破坏性的公共卫生危机之一。

妇女堕胎失去宪法保护，儿童生存环境令人担忧。美国联邦最高法院推翻“罗伊诉韦德案”的裁决终结了近50年来受宪法保护的堕胎权，是对妇女人权和性别平等的巨大打击。2022年美国有超过5800名18岁以下的儿童因枪击受伤或死亡，校园枪击事件数量高达302起，创1970年以来的最高值。美国儿童贫困率从2021年12月的12.1%上升至2022年5月的16.6%，增加了330万贫困儿童。2018年以来被非法雇用的童工激增近70%，2022财年受雇专门从事危险工作的儿童增加了26%。

滥用武力和单边制裁，制造人道主义灾难。21世纪以来，美国以“反恐”为名在85个国家开展军事行动，直接导致至少92.9万平民死亡，3800万人流离失所。美国实施的单边制裁总数为世界之最，目前仍在对20多个国家实施制裁，导致被制裁国家无法向其人民提供基本的食物和药品。移民沦为党争工具，“抛甩”移民闹剧大规模上演，面临极端仇外和残酷对待。2022年有近240万移民被拘留在美国边境，创历史新高；南部边境移民死亡总数达856人，是死亡人数最多的一年。

建基于殖民主义、种族主义奴隶制和劳动、占有、分配不平等之上的美国，在两极分化的经济分配格局、种族冲突的社会格局以及资本利益集团操控的政治格局相互作用下，近年来进一步陷入制度失灵、治理缺位、族群撕裂、社会动荡的泥潭。

服务于寡头利益的美国政客，不仅日渐丧失了回应普通民众基本诉求、捍卫普通公民基本权利的主观意愿与客观能力，无力解决自身人权问题的结构性顽疾，反而恣意以人权为武器攻击他国，在国际社会制造对立、分裂和混乱，已成为全球人权发展的搅局者和阻碍者。

一、公民权利保护制度严重失能

美国是一个由极端暴力定义的国家，民众遭受暴力犯罪和暴力执法的双重威胁，公民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监狱人满为患，成为现代奴役场所，强迫劳动和性剥削司空见惯。美国自我标榜的公民权利和自由沦为空谈。

政商勾结瘫痪控枪议程。美国枪支利益集团为维护自身利益，开展强大政治游说。政府罔顾民意大幅放松枪支管制范围，允许在医院、学校、酒吧以及体育馆等人员密集的公共场所携枪。彭博新闻社2022年7月3日报道，联邦最高法院6月23日对“布鲁恩案”的裁决，推翻了纽约州和其他六个州长达半个世纪的控枪立法，使这些州居民可以携带隐藏枪支，成为美国控枪领域的标志性倒退。《纽约时报》2022年10月28日报道，得克萨斯州一个联邦法院裁定，禁止21岁以下成年人携带手枪的州法律违宪。目前美国近一半的州放松了持枪限制。华盛顿大学教授鲁哈尼·拉赫巴尔表示：“从整体上看，在过去二三十年里，这个国家对持枪的法律控制明显呈现大幅放松的趋势。”美国学者帕梅拉·哈格所著《枪的合众国：美国枪文化的形成》一书指出，枪支在美国是一条“开始于生产线加工，结束于受害者死亡”的产业链。“美国枪支暴力的悲剧起源于世俗的枪支贸易。”

枪支暴力伴随枪支拥有量同步上升。《英国医学杂志》发布的一项研究显示，美国放松枪支管制导致枪支拥有率、大规模枪击事件发生率同步上升。美国人口不到世界人口的5%，却拥有全球民用枪支的46%。美国的枪支拥有率、涉枪凶杀率和大规模枪击事件数量均居世界第一。根据“枪支暴力档案”网站统计的数据，近年来美国的大规模枪击数量显著增长，2022年美国枪支暴力致死43341人，致伤37763人，发生大规模枪击事件636起，平均每天发生2起。美国的枪杀案发生率比加拿大高8倍，比法国高13倍，比澳大利亚高23倍。《澳大利亚人报》2022年6月25日评论称，“无论在媒体报道中，还是在街头实况中，美国都是一个完全由极端暴力定义的国家”。枪支暴力已经成为一种“美国疾病”。

凶杀抢劫等恶性罪案持续上升。《今日美国报》2022年9月11日报道，2022年上半年，美国大城市主管协会（MCCA）成员城市的凶杀案与2019年同期相比增加了50%，严重袭击案增加了大约36%。《华尔街日报》2022年9月6日报道，截至2022年9月，新奥尔良的凶杀率与2019年同期相比上升了141%，枪击案增加了100%，劫车案增加了210%，武装抢劫案增加了25%。刑事司法委员会2022年7月28日发布的犯罪趋势分析报告显示，2022年上半年，美国主要城市抢劫案增加了19%，盗窃案增加了20%。福克斯新闻网2022年7月7日报道，纽约市自2021年6月以来的整体犯罪率上升了31%，重大盗窃案上升了41%，抢劫案上升了36%，入室盗窃案上升了近34%，每季度重罪袭击受害者增加约1000人。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2022年6月8日报道，72%的美国人对国家减少或控制犯罪方面的政策不满意，80%的人对犯罪和暴力的担忧程度达到十年来新高。

警察暴力执法愈演愈烈。“警察暴力地图”网站的数据显示，2022年，美国共有1239人死于警察暴力，达到历史峰值。全年没有发生警察杀人事件的天数仅有10天。大多数警察杀人事件往往发生在停车检查、处置非暴力犯罪等常规执法过程中。警察过度使用武力很少受到指控。在2013年至2022年的警察杀人事件中，有98.1%的当事警察未受到犯罪指控。2022年6月27日，俄亥俄州阿克伦市的警察向25岁手无寸铁的非洲裔美国人杰兰德·沃克开了90多枪，致其死亡。根据初步体检报告，沃克身上有60多处伤口。这是2021年12月至2022年6月期间，阿克伦市发生的第三起警察枪击事件。

囚犯生命健康遭受威胁。美国是全球监禁率最高的国家，监狱条件恶劣。英国《卫报》2022年10月1日报道，美国每10万人中有近500人被监禁，这一比率约是英国的5倍，加拿大的6倍，德国的9倍。“公平司法倡议”组织2022年4月25日发表文章指出，在密西西比州监狱中，囚犯被关在黑暗的牢房里，没有灯，也没有清洁用水，室温往往酷热难耐。《芝加哥太阳报》2022年2月19日报道，伊利诺伊州乔利埃特监狱的牢房里老鼠出没，腐烂的食物和未经处理的污水涌入公共区域。囚犯生命安全没有保障。囚犯权利刊物《监狱法律新闻》杂志2022年10月发表的研究指出，阿拉巴马州监狱系统警卫人员短缺和基础设施不足，导致监狱暴力发生率高，死亡囚犯多。2022年前8个月有39人死亡，其中30人非正常死亡。

监狱成为现代奴役场所。芝加哥大学法学院和美国公民自由联盟2022年6月16日联合发布的报告显示，美国联邦及各州监狱监禁的120万囚犯中，约有80万人从事强制劳动，占囚犯总数的65%。76%的受访囚犯表示，如果拒绝劳动，就会遭受单独监禁、无法减刑或失去家人探视权等惩罚。“监狱政策倡议”组织2022年3月14日发布的报告指出，美国囚犯被强迫从事餐饮、洗衣和其他劳务，几乎没有任何权利，也没有劳动保护。美国公民自由联盟2022年6月15日发表的研究指出，美国监狱对囚犯劳动不支付或支付极低费用，已成为名副其实的现代奴役工厂。

宗教不容忍加剧。美国联邦调查局2022年12月15日发布的仇恨犯罪统计显示，2021年美国共报告了1005件宗教仇恨犯罪事件，其中31.9%是反犹太事件，21.3%是反锡克教事件，9.5%是反伊斯兰事件，6.1%是反天主教事件，6.5%是反东正教事件。美国伊斯兰关系理事会2022年发表的报告显示，美国对伊斯兰教的不容忍现象加剧，穆斯林受到严重歧视。2021年，美国伊斯兰关系理事会接到6720件投诉，其中仇恨和偏见事件308件，比2020年增加28%；执法和政府越权事件679件，比2020年增加35%；工作场所和公共场所歧视事件1298件，比2020年增加13%。“中东之眼”新闻网2022年8月23日报道，研究显示，与其他宗教信仰相比，穆斯林因宗教信仰而遭受警察骚扰的可能性要高出5倍。

二、美式选举民主日益空心化

政治献金使美式选举成为富人游戏，两党政治异化为极化政治，美式民主正在失去民意基础。美国前总统卡特曾指出：“金钱政治对美国政治体系构成不可逆转的损害，这不是民主政治而是属于少数人的寡头政治。”

金钱选举再创历史纪录。美式选举是美式民主的核心，靠金钱提供能量。随着2010年和2014年两次捐款限制的松绑，选举费用一再飙升。美国政治捐献数据库“公开秘密”的研究显示，2022年美国中期选举的竞选花费总计近170亿美元，成为史上最昂贵的选举。其中，联邦候选人和政治行动委员会在竞选中花费高达89亿美元，州候选人、政党委员会和投票举措委员会在竞选中花费高达78亿美元，均创下历史纪录。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2022年12月8日报道，2022年花费最多的5个州的参议员选举总计耗费了近13亿美元。其中，宾夕法尼亚州的参议员选举投入近3.75亿美元。

政治献金缔造寡头政治。美国政治被资本绑架，存在稳定的“金钱－回报”关系，“民有、民治、民享”变成了“1%的人所有、1%的人治理、1%的人享用”，正如“占领华尔街运动”的标语所示：“我们是99%的民众，但被1%的人所控制”。耶鲁大学政治学教授海伦·兰德摩尔2021年12月在《外交政策》发表文章指出，美国的民主“缺少了真正来自人民的力量”。“占人口极小部分的极富阶层可以利用极高的经济地位来推动一套政策优先服务于他们。”《财富》杂志网站2022年12月9日发表题为《亿万富翁有额外的万亿美元来影响中期选举》的文章指出，截至10月底，美国亿万富翁在选举中的花费高达8.8亿美元，最终总额可能接近10亿美元，亿万富翁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提供选举资金。美国税收公平组织执行董事弗兰克·克莱门特表示，亿万富翁的财富一直在“淹没我们的民主”。路透社2022年11月9日报道，自2021年1月1日至2022年9月30日，美国亿万富翁的政治献金占所有联邦政治项目献金的15%，远高于2020年选举周期的11%。美国富豪乔治·索罗斯是出资最高的个人捐赠者，其政治献金超过1.28亿美元。富豪以金钱开路，操控选举结果，美式选举越来越背离民主的本质。

“黑金”捐赠暗中操控选举走向。“黑金”一直在无形地左右美国选举。布伦南司法中心2022年11月16日发表文章指出，四个与党派结盟的“黑金”团体通过向姐妹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捐款或购买广告等方式，在2022年中期选举周期注入了近3亿美元的“黑金”，还有另外数百个政治上活跃的团体向选举注入了秘密资金。英国《卫报》网站2022年8月29日发表题为《数十亿美元“黑金”正在影响美国政治》的文章披露，一位亿万富翁秘密转移16亿美元给一个支持共和党的政治团体，这是美国历史上被曝光的最大一笔“黑金”。2020年，有价值超过10亿美元的“黑金”绕过薄弱的信息披露规则涌入美国大选。这种情况在2022年的中期选举中更加严重，支持两党参选国会议员的主要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都是由不需要披露捐助者的匿名“黑金”团体资助的。“黑金”暗中俘获美国政党和政府，广大选民沦为政治游戏的工具。

多重手法并用操弄选举结果。“许多美国人完全摒弃了平等的观念，而常常正是由这些摒弃平等观念的人制定他人不得不遵守的规则。”限制选民投票资格的法律频繁出台。布伦南司法中心2022年5月26日发表的研究指出，2021年美国有18个州通过了34项限制投票的法律。在2022年的立法季，有39个州的立法机关审议了至少393项限制性法案，通过设置一系列投票障碍，极大地制约了有色人种选民行使投票权。亚利桑那州颁布了规制选民登记中提供身份证明文件的法律，多达20万名选民可能面临被取消登记的风险。“全球反对仇恨和极端主义组织”2022年8月4日发表题为《美国人的恐惧感抑制民主参与》的报告指出，40%的非洲裔和37%的拉美裔美国人担心被剥夺投票权利。英国《卫报》网站2022年1月8日发表题为《1890年的种族主义法律仍在阻止成千上万的美国黑人投票》的文章指出，严苛的投票资格法律阻止了密西西比州近16%适龄投票的非洲裔美国人进行投票。该州作为非洲裔最集中的地区之一，一个多世纪以来从未选举出一名非洲裔担任公职。“美国城市联盟”2022年4月12日发布《2022年非洲裔美国人状况报告：摧毁民主的阴谋笼罩之下》指出，过去一年，有20个州利用人口普查数据重新划分选区，剥夺了非洲裔等大量少数族裔选民的投票权。这些操纵选举的手段变相剥夺了大量选民的投票资格，平等的选举权名存实亡。

美式选举伴随暴力与恐吓。美国政治史上一直不乏暴力与恐怖。历史上，臭名昭著的“三K党”等团体曾以殴打、私刑、暗杀等暴力形式阻止非洲裔投票，造成的恐惧心理阴影延续至今。布伦南司法中心2022年10月28日发表的研究指出，美国选民在投票时会受到来自民间团体的恐吓。在亚利桑那州，右翼极端主义团体招募志愿者监视投票箱，这些志愿者经常全副武装出现在投票现场。“全球反对仇恨和极端主义组织”2022年8月4日发布的报告指出，美国民众的恐惧感日益增加，少数族裔尤其关注投票安全，选民普遍对投票站的安全性感到担忧，63%的受访者表示，他们“非常担心”会在投票站遭遇暴力、骚扰或恐吓。私刑心理阴影与恐惧氛围成为选民行使选举权的极大障碍。

两党政治异化为极化政治。政治极化特别是两党政治的极化构成近三十年来美国政治的一个最显著的特点。民主党、共和党之间意识形态分歧与对立持续扩大，加剧美国社会撕裂，导致美国政治空转。美国广播公司新闻网“538”民意调查2022年6月14日发布的调查结果显示，28%的美国人将“政治极端主义或两极分化”列为国家面临的最重要问题之一。64%的人认为政治两极化主要是由政治和社会精英推动的。美国全国广播公司新闻网2022年10月23日发布的调查结果显示，81%的民主党人认为，共和党的议题对国家构成威胁，如不加以制止将会摧毁美国；79%的共和党人也同样认为民主党的议题将摧毁美国。71%的选民认为美国正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民调专家霍威特评价道，“选民们似乎不再寻求整个国家达成共识，他们只想要分裂”。政治极化和社会撕裂导致民主共识难以达成，大选闹剧和选后乱局成为美国政治的显著特征。范德堡大学政治学教授马克·J.赫瑟林顿和伊利诺伊大学政治学教授托马斯·J.鲁道夫合著的《为何华盛顿不再发挥作用：两极分化、政治信任与治理危机》一书分析了美国政治机能失调的根源，指出“政治上的信任因党派而两极分化从而导致缺乏政策共识和政治体系陷入僵化，也没有任何妥协的动力”。

政府官员利用职务便利谋取私利。高层政治人物可以提前接触到许多敏感信息，并借以捞取金钱利益。《国会山报》网站2022年7月24日发表评论文章称，佩洛西夫妇的净资产超过1.14亿美元，且主要来自股票、期权等投资。2021年3月，保罗·佩洛西购买了价值超过500万美元的25000股微软股票期权。不到两周后，美国军方公布了与微软公司价值219亿美元的交易，该公司股票大幅上涨。2022年6月，国会预计对提升芯片生产行业的法案进行表决，该法案将分配520亿美元的补贴。保罗·佩洛西于是提前购买了英伟达公司高达500万美元的股票期权。南希·佩洛西担任众议院议长期间，佩洛西夫妇从其负责监管的大型科技公司的交易中获利约3000万美元。英国《每日邮报》网站2022年9月13日发表评论文章指出，在435名美国联邦众议员中，有183人在2019年至2021年期间通过自己或其直系亲属交易股票。至少有97人通过自己或配偶交易与他们在国会工作中直接相关的公司的股票、债券或其他金融资产。《华尔街日报》网站2022年10月11日发表的调查报道显示，包括商务部、财政部在内的多个美国政府机构的2600多名官员承认在进行股票投资时，恰处于相关公司游说他们所在部门以获得优惠政策时期。美联社2022年8月18日报道，宾夕法尼亚州前法官马克·恰瓦雷拉和迈克尔·科纳汉在接受了两座私营营利性青少年监狱的280万美元贿赂之后，关闭了县政府运营的公立青少年惩教所，将儿童送往营利性监狱。这一精心策划的计划被称为“儿童换金钱”。高层政治人物一边向选民开空头支票，同时却在利用职位便利捞取金钱利益。

民众对美国民主的信心持续走低。美国学者托马斯·戴伊、哈蒙·齐格勒和路易斯·舒伯特合著的《民主的反讽：美国精英政治是如何运作的》一书指出：“现在美国民众基本上不再相信政府是为大众利益服务的，大部分人都认为美国政治制度由少数大型利益集团操控，且往往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而把大众抛在脑后。”“美国昆尼皮亚克大学民意调查”2022年8月31日发表调查报告指出，67%的美国人认为美国民主面临“崩溃风险”。美联社2022年10月19日报道，几十年来，美国全国范围内的两极分化日益加剧，人们对民主普遍感到绝望。只有9%的美国成年人认为民主正在“极好”或“非常好”地运作，而52%的人认为它运作不佳。美通社2022年11月4日报道，中期选举前的一项无党派民意调查显示，86%的选民表示美国民主面临“非常严重的威胁”。72%的选民认为美国民主不健康，64%的选民认为太多金钱介入政治，61%的选民认为美国政治腐败，58%的选民认为美国民主政治存在太多带有偏见或错误的信息。美国全国广播公司新闻网2022年11月9日发布的调查结果显示，72%的民主党选民、68%的共和党选民和70%的中间选民都认为民主受到了威胁。民众对美国民主的信心持续走低，折射出美式民主正在失去民意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