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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答案年终秀】张维为:今天我们面临“两种世界之命运”
文明型国家首先是一个超大型的现代国家,而源远流长的文明传承使之与众不同。这使中国在许多方面实现了对西方模式的超越,或者说比西方模式更具现代性。
比方说,文明型国家的“良政还是劣政”范式超越西方“民主还是专制”范式,“民心”和“民意”结合的模式超越西方仅依靠“民意”的模式,“选拔+选举”模式超越西方单依靠选举的模式,“混合经济”模式超越西方新自由主义模式,自由与自律平衡的价值观比西方自由绝对化的价值观更具现代性。
其实,中国模式并非十全十美,它有自己的问题,还在逐步完善之中;但就现在这个水平,它也可以和西方模式竞争而胜出,时不时还能“遥遥领先”。
中国模式带来了中国式现代化的巨大成功。中国在前30年奠定的政治基础、经济基础和社会基础之上,在40来年的时间里,大致以每10年完成一场工业革命的速度,实现了“集四次工业革命为一体”的崛起。现在中国已经走在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最前沿,甚至在不少领域内,用汪涛老师的话就是“清场式的遥遥领先”。
所以在中美贸易战、科技战爆发之初,也就是2018年,我们就明确预测美国将会输掉,而且会输得很惨。今天有人甚至调侃说,中国科技要真正发展好,就得靠“制裁”。我在想,如果西方在人文社科领域内也对中国实行“制裁”,那就更好,“去殖民化的”中国人文社科知识体系就会应运而生。
中国现代化的成功、中国“集四次工业革命为一体”崛起对世界的意义,怎么评价都不过分。它意味着中国已经成功突破了当今世界这个极不公平的“外围依附中心体系”,它使中国自己成为一个中心,它同时是外围国家(发展中国家)和中心国家(西方国家)最大的贸易伙伴、资金伙伴和技术伙伴。
这一切永远改变了中国,改变了世界。以十年前中国发起的“一带一路”倡议为例,现在已经有150多个国家加入了这个倡议,它已成为推动全球南方国家现代化、改革现有单级世界秩序的最重要引擎。
这个“引擎”,既有“硬实力”,又有“软实力”。
就“硬实力”而言,中国强大的国防力量使中国成为捍卫世界和平的中流砥柱。中国具有世界最完整的产业链,可以为南方国家的许多行业提供“整体解决方案”(total solution),从基础设施到重化工业到数字革命都是这样。中国可以向外部世界提供从第一次工业革命到第四次工业革命几乎所有的产品和服务。
同样,“一带一路”、金砖机制扩员等所带动的全球南方崛起已经震撼世界。我们甚至可以这样说:今天在全球南方内部,要资源有资源,要资金有资金,要市场有市场,要技术有技术,要思想有思想。
“要思想有思想”就是“软实力”。
“一带一路”坚持的“共商共建共享”理念,就是推动改革旧秩序的主要“软实力”。它源于中国,属于世界,它也是迄今最先进的全球治理观。其背后的逻辑与西方奉行的“分而治之”(divide and rule)逻辑截然不同,它是中国人笃信的“合则兴”(unite and prosper)及“天下为公”的逻辑。中国式现代化就是这样一路走来并取得成功的,“一带一路”也是这样一路走来并取得成功的。实践证明“共商共建共享”“合则兴”“天下为公”等理念代表了越走越宽广的人间正道。
从一个更为广阔的视角看,以上讲的这一切已经促使整个世界进入了觉醒年代。这种觉醒几乎是围绕着对中国和美国的认知而展开的。
多数发展中国家今天面临的最紧迫问题仍然是贫困、饥饿、疾病、战乱。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今天几乎都把目光投向中国,投向中国式现代化,“向东看”已成为不可阻挡的世界潮流。几乎所有靠谱的民调都表明,在整个非西方世界,多数人对中国有好感。俄乌战争也很能说明世界的觉醒:俄罗斯被西方孤立了,但西方被整个非西方世界孤立了。
与此同时,美国的软硬实力几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跌。
就硬实力而言,美国拱火引发的乌克兰冲突延续至今,但美国似乎已经打不动这场代理人战争了,长期沉迷于钱生钱的金融游戏导致大规模的去工业化,结果是俄罗斯一周使用的弹药,美国一两年都生产不了。美国GDP的泡沫太多,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但国内还有不少“专家”担心中美GDP的差距又扩大了。美国今天的GDP不就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么?不就是“皇帝的新装”么?我们的“娃娃”都懂,偏偏我们许多“专家”不懂。
就软实力而言,美国也是开年不利:这边是萝莉岛爱泼斯坦丑闻扯掉了所谓“民主法治”和西方权贵的遮羞布;那边是美国防长进了ICU,居然总统和五角大楼都不知道,这种国家治理的混乱程度令人发指,更不要说刚刚交付两个月的波音飞机一上天就掉了舱门,使人不得不质疑今天“美国制造”的质量及其背后的企业文化。当然还有巴以冲突爆发后,中国人发明的TikTok使西方主流媒体再也无法一手遮天,美国政府一边倒地支持以色列,无视巴勒斯坦人民的生命权,为全世界绝大多数人民所不耻。
我一直说,世界早已进入“后美国时代”,表面看美国似乎还能一呼百应,组织各种花里胡哨的反华联盟,什么“五眼联盟”、“民主峰会”、印太联盟等,其实大都是花架子,西方世界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这些所谓的盟国,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盘,一旦面临真正的冲突,绝大多数都靠不住,怎么能指望美国这个“泥足巨人”及其所谓“盟国”到台湾海峡来为“台独”势力卖命?不可能的。
大家可能注意到,中国大陆进入新时代以来,我们对许多重大挑战的处理方法都是“先让子弹飞一会儿”,甚至让它疯狂一会儿,然后就开始釜底抽薪地解决问题。比方说,“港独”势力曾猖獗于一时,但2020年中央通过《香港国安法》等一系列举措,釜底抽薪地解决了“港独”的挑衅。同样,网信诈骗曾猖獗于一时,但2023年我们多管齐下,通过强大的软硬实力,釜底抽薪地解决缅北网信诈骗危机。
现在民进党在选举中出线,“台独”势力又开始兴奋起来。但我想不久的将来,我们也将多管齐下,通过强大的软硬实力,釜底抽薪地、彻底地解决“台独”的挑衅,早日实现祖国的完全统一。
世界正处在一个十字路口,这使我想起1945年,中国当时也处在一个十字路口,毛泽东主席在中共七大上提出了一个重要的命题,即“两个中国之命运”:“光明的中国之命运和黑暗的中国之命运”,后来证明毛主席当年的抉择决定了中国光明的命运。今天某种意义上,我们面临的是“两种世界之命运”:中国社会主义代表着世界的希望,美国资本主义代表着世界的绝望。越来越多的国家和人民也开始认识到这一点。
这一切不由使我想起电视剧《觉醒年代》里边青年毛泽东第一次出场的情景:瓢泼大雨的街上,满街的贫苦百姓,人贩子公然卖着孩子,军阀骑着大马横冲直撞,青年毛泽东抱着刚出版的《新青年》,迎雨奔跑,最终他改变了中国。
今天的世界和这个画面有点相像:世界阴云密布、黑云压城,广大第三世界国家在贫困、饥饿、战乱中呻吟,而美国则骑着大马横冲直撞,唯恐天下不乱,而中国有点像青年毛泽东,怀揣着中国理念、中国方案、中国智慧,为世界上的许多国家,特别是广大的南方国家,树立了榜样,代表着他们走出黑暗的希望。
我也希望我们中国的年轻一代,如毛主席当年所说,胸怀祖国,放眼世界。今天整个世界都是我们中国人,特别是年轻一代发挥才能的舞台。也就是说,我们今天的自信、抉择和担当,必将深刻地影响整个世界和人类的未来。
我就和大家分享这些,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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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 李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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