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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懂中国,离不开文明历史的叩问
一个民族的发展要保持悠长的生命力,保持饱满的生命状态,就必须有坚实的文明根基。这种文明根基的坚实程度,不仅取决于文明传统的丰厚性,更取决于一个时代基于清醒的历史意识而确立的继承原则。[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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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千年中华文明五条发展经验,也决定着我们未来的方向
中国已经开始了富强崛起。但在国际间冲突加剧的今天,没有强势生存精神的确立,任何民族都不可能持续大步前行。我们要问:中华文明的未来发展方向是什么?只有从文明发展的战略高度出发,明确自己文明传统中的创造性基因,才能确立一个国家最成熟的社会精神。[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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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非理性对抗,被欧美资本主义复活了
以欧美为轴心的世界资本主义国家群,已经丧失了国家文明应有的理性精神,在没有丝毫新精神与新思想的历史条件下,它们继续徜徉在唯我独尊的霸权道路上,自以为又可以回到殖民主义时代大割一茬世界韭菜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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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二月河抓住了历史小说的灵魂
先生的《落霞系列》,是中国古典文明史的一曲悲壮的挽歌,令人百感交集,扼腕不能。中国古典文明史的主体民族是汉族,秦统一中国文明之后的发展过程中,又几次主体变换,但都不成功。只有最后一次替代,大体上是成功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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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达国家对自身历史认知非常清楚,包括对伟大历史人物
欧洲启蒙运动就相当于我们的战国时代,是一个大反思、大讨论,以及创建新制度的时代。此后欧洲人达成了共识,认为1000年的中世纪是我们最黑暗的时代,在历史上可以忽略不计,罗马文明、希腊文明才是欧洲文明的正源。[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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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政亡秦”这个说法太绝对
所谓的“暴政亡秦”这个说法绝对站不住脚。如果它果真是暴政我绝不包庇它,说暴政而亡秦的人,不妨认真去下功夫研究秦法,如果你研究秦法能得出结论它是一部烈法、恶法,那么你说秦亡有暴还有基础可支撑。否则你仅仅是拾人牙慧,是把暴秦当口号去唱。[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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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战国时代,是时候回望大秦了
3月25日,观察者网“观天下讲坛”特别邀请《大秦帝国》小说作者孙皓晖先生与政治学者文扬对谈,纵论“大秦帝国与今日之中国”。本文为对谈实录。[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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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对历史的基本共识,就这么难达成?
3月25日,观察者网“观天下讲坛”特别邀请《大秦帝国》小说作者孙皓晖先生与上海春秋发展战略研究院、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研究员文扬对谈,纵论“大秦帝国与今日之中国”。本文为孙皓晖的演讲实录。[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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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大秦帝国》作者谈大堡子山盗墓之痛
甘肃礼县的秦公大墓我去过两次,盗窃现象确实很严重。上世纪90年代初期,这里刮起了一股盗墓风潮,当时参与集体盗墓的大概有两万余人,地面到处是巨大盗洞,几乎没有人站脚的地方。盗挖活动白天黑夜都在进行,现场甚至还有人卖酿皮、凉面、卤鸡蛋、卤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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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三百年之痒,分家未能成真
我第一次亲耳从英国人嘴里听到“脱英独立”这个说法,算算距今也有六七年了,当时觉得这个事情还很遥远,不曾想到“时光如梭”的谶语。这个看似遥远的“大限”今天是实实在在到来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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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思考秦帝国文明
中国文明分为两个大的时期,一个是前三千年,一个是后两千年。前三千年是我们原生文明的根基时期,它和后世最大的不同就是它的创作性、连续不断的文明跨越性。秦帝国的统一,可以说是中华原生文明形成后的第一波惊涛骇浪。在数千年沧桑中,中国民族对外来危险无与伦比的抵御消解能力已经臻于化境。今天重新回看和反思中国文明的历史经验,往往能激发一个民族的智慧与勇气,从久经考验的生存大技巧中创造出适合于本时代的生存战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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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应该合理化地回到多元结构里去
我们反对儒家,只是在独尊意义上反对,不是在多元意义上反对儒家,它不能成为神,不能说我们把其他百家、把多元化传统抛弃了,只把儒家留下来作为独尊,这对我们思想源流的干涸带来了极大的严重影响。就是说,我们的历史文化根基本来就是多元化的。在一个多元化的国家和民族有多元化的思想体系存在的情况下,保守主义才有历史价值。[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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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国对话当代文明
要剖析中国文明史,总结其核心价值观,首先要回到第二次大转折的源头秦文明,实事求是地研究思考。概而言之,秦文明在中国历史上遭受了四大扭曲。总体上可以说最大的扭曲是“暴秦论”,流传了几千年。“暴”包括了所有方面,是2000多年里被演化的最大的一个定论。一说秦就是暴秦,而实际上对秦的非议、否定具体体现在四个方面:一是经济盘剥;二是法治残苛,三是专制主义,四是落后文明,其中又以第二点指责历史最为悠久,流传也最广,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史实。[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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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皓辉越过两千年,对接中国文明青春期
当下,中国文明面临第三次大的文明跨越。前两个跨越,第一个从大禹治水,原始社会进入国家形态,第二次从诸侯分治进入以郡县制为基础的统一文明阶段。现在是第三次跨越,从残破的农业文明进入以工业和科学经济为基础的商业文明时代。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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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皓晖:文化霸权与文明衰落——关于儒家独尊的历史解析
应当说,这是整个中国知识阶层在生成时代与生俱来的精神基因,也是世界文明生成时期绝无仅有的一种典型现象。春秋、战国、秦帝国时代,士人阶层的这种以天下为己任的使命意识,极大地鼓荡了那个时代的国民精神,也从此奠定了中国文明中的“天下”意识,形成了中国民族独有的精神格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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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史记》所载商鞅结局的疑点
关于商鞅的结局,史料有两种记载。《战国策•秦策一》记载的过程是:秦孝公病势沉重之际,“欲传商君,辞不受”——秦惠王“政有顷,商君告归”——其间有人劝说秦惠王除去商君。[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