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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高赤字,是高福利惹的祸?
由于福利体系和政策的再分配性质越来越弱化,而同期采取的放松管制导致金融流动获利的能力越来越强,欧盟国家的社会分化在过去20年有普遍上升的趋势,那些政府赤字越高的地区,其社会分化的程度也越高,尤以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英国以及爱尔兰为烈。[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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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会被市场经济吞噬?西方的预言为何没有实现
西方总是试图用源自西方政治经验的“政党”概念来衡量中国、想象中国。中国共产党从来就不是一个局部利益的政党,更不是西方的议会党团。“七一”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与人民休戚与共、生死相依……[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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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经济帮了滞销农民,却也让他们的差距被越拉越大
在平台经济中,企业股权、架构都是技术企业的,但是因为用户每天在使用平台,实际就成为了平台经济增值的合法的资源贡献者。据此,也有理由参与“分红”,至少是参与企业运营收益分红。至于具体以什么形式分红,我们应该进行大胆想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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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领天价罚单,我们靠什么“驯服”新技术巨头?
现在的技术巨头是一个比传统官僚体系和行政组织更前卫、更先进、更有组织效力的形态。现在国家之所以能管它,是因为它还物理性地存活在国家体系板块内。先进组织的监管要靠先进组织自身来解决。比如政府要管理滴滴,就必须有一个跟滴滴几乎相应水准的技术组织,对其数据进行监测,或者让它们相互监督。[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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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帝国反垄断,已经势在必行了
在新技术时代,国家机构同技术巨头的合作协同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趋势,一个拥有抗风险能力的国家治理主体和治理结构,需要一个广泛的利益和风险的分享机制,需要更多元化的解决复杂社会问题的“稳定期”,这其中最重要的合作协同对象就是影响巨大的技术巨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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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用DARPA来防范未知风险,这点值得我们借鉴
我们过去的风险,都是按照各系统、各领域来的。现在,许许多多领域的风险呈现出了外溢化的表现——本来一个领域的风险可以依靠一个领域的抓手进行解决,但现在却可能脱离本领域,产生极大的连锁反应。[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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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发展阶段,中国如何逆风而上?
城镇化率从45%到65%之间是很危险的,随着经济总量增速下来,城市的发展没有那么多增量了,分配问题会表现得更突出。所以这个阶段,会有大量的地区要求民主、要求选举、要求司法性的解决,冲突被强化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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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五”,中国需要怎样的政治体制支撑?
中层以下的官员会追求指标化管理,这点在党的建设里很明显。比如基层搞全覆盖,“组织全覆盖”“工作全覆盖”“横向到边”“纵向到底”,这些概念已经用得太多了。实际上应该反映一下,不要到处使用这些概念,这会使别人把你解读成一个苏式政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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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政府只是“有限”,中国是“有限”加“有为”
在全面深化改革和系统整体推动改革的背景下,深圳也要做出适应。现在的改革比较强调集中统筹领导和顶层设计,所以深圳在新的形势下也要适应这一点,探讨怎么样更好地坚持摸着石头过河和顶层设计相结合,怎么样更好地做到“顶天立地”。[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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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手指弹钢琴”,是中国的制度优势
中国的一个制度优势实际上是“十个手指弹钢琴”。你不能说,你这件事比别人都重要,大家都得按照你这件事的规则来做。如讨论长江三峡的建设,我要水利部、电力部门都要来参与。这样大家就要展开沟通磨合。这就使得决策的风险在协商的过程中,暴露得比较充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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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干部不计成本搞发展,该成为过去式了
隐秘性带来了两个结果,第一个就是便于做事,便于在融资平台下大干特干,快马加鞭地推进项目,但是它缺乏比较理性化的经营意识,缺乏长期的风险测算,也缺乏对地方政府长期信用的维护。包括独山这个例子就显露出这种地方金融性风险的积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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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摊经济能否分享制度红利,这是观察城市管理水平的一个角度
城市治理有一个“正反合”的过程:从自然放任,到强力规范,再到重回自然商业生态。这不意味着我们将重回80年代那种放任的状态,而是说将地摊经济的发展建立在规范管理、科学管理、创新管理基础上,依靠精准管理、非常规管理、柔性管理和审慎包容监管,通过城市管理和治理改革释放制度红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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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疫情,是否增强了中央权力?
在任何的管理体系中,包括国家这么庞大的系统,它的资源、信息和交易都是分布部署的,并不是统一的机械的。很难讲马上就启动战时模式。可能在一个地方是可以的,比如浙江、广东,它们启动比较早。我觉得成绩和教训要分头来总结,不应该顾此失彼。[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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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疫”中,国家治理体系运行难题怎么破?
由于这次疫情影响范围大,涉及全方位的工作,事实上构成了一次任务空前复杂艰巨的社会公共危机,亟需发挥国家治理体系的制度效能和制度威力应对危机和挑战。疫情爆发以来,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全国形成了全面动员、全面部署、全面加强疫情防控工作的局面。[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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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疫情,我们卫生防御体系需要总结哪些经验?
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各个分立的系统他们各自的选择可能相互矛盾和冲突,甚至出现过激的情况,同信息披露、疫情控制的需要乃至于公众的期待背道而驰。这种情况是官僚体系守土有责的一个内在逻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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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极端价值牵着鼻子走,是中国的发展优势
白左思潮的蔓延往往同政治上的民粹主义相伴而生,这是社会撕裂的一个重要标志。前段时间,我去德国和奥地利考察,看到到处都充斥着极端环保主义的“绿色运动”。这些运动不仅驱使德国承诺全国范围内去除所有核能源设施,而且要求农业生产不能用化肥……[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