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么让防疫政策的制定变得“很复杂”?
一些专家学者,一方面参与了医药公司有关药物的研发,一方面又协助政府制定政策、向公众解读疫情。这些公众人物在介入疫情时,都应先交代自己的利益关系,但现在都只能依靠个人的道德操守。这些有偏见的意见,自然也影响了公众舆论及公共政策的的制定。[全文]
-
回顾香港三年防疫,躺平了吗?
三年来香港基本上是跟随内地的做法,新政府7月上台后,在商界及舆论的压力下对疫情基本上放弃管控,但并没有放弃一些检视及跟踪的措施。上月在内地发生的情况,使两地的疫情处理手法出现对调。以前是香港跟内地,从这个月开始,是内地学香港,而且走得过了头。[全文]
-
美国的自由主义“信仰”会让位于现实吗?
现实主义者认为,俄乌冲突是美国的一个重大失误,造成了全球力量平衡的重大变化,对美国极其不利。而自由主义者,如乔治·帕克及福山等,则认为这场战事是自由民主全球运动的复兴,是一场维护自由民主、国家主权独立、领土完整的“圣战”,是美国“以道德为本的外交政策”的重生。[全文]
-
香港要实现“良政善治”,这些深层次矛盾是不可回避的
香港长期自命“国际城市” ,但实际上香港人的国际视野、情怀和认识都非常有限,香港的对外关系仍然非常薄弱及片面。香港所谓的“国际性” ,其实长期只是给外来人士及利益集团提供了一个活动平台;本地人及其社会经济活动的角色,多数只是迎合这些外来因素所作出的配合。[全文]
-
香港回归25年,做对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香港回归25周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作为曾经参与基本法起草的过来人,回顾香港问题四十年的往事,“变还是不变”,“干预还是不干预”,“两制”会不会出问题,“50年不变是不是一个期限”,时间和实践已经给了我们答案。[全文]
-
从中美最新交锋,能否看清对台问题分歧的本质?
如美国不能维持台湾地区与大陆分裂的现状,会即时失去日本、韩国、菲律宾乃至整个东南亚对美国的信心及依赖。更不要说,统一后的中国国力会大大加强。这一减一加的后果,是美国不能面对的现实,这才是台湾问题在目前及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在中美关系中的微妙角色。[全文]
-
美国怕中国的一件事,我们却没有挑战它
我国在全球贸易中占比超过20%,但用人民币结算的量还不到2%,这个情况值得重视。[全文]
-
美国的台海战略不管是否“模糊”,都已失效
俄乌冲突给我们上的一课是,美国极可能会带着它的盟友搞联合制裁。我方能承受这情况多久?如不能承受,又会怎样?我们有什么有力、有效的反制措施及手段?这些都需要我们提前做好预判和准备。[全文]
-
若制裁俄罗斯无效,警惕美迁怒中国掀中美关系风暴
美国在乌克兰的企图一时之间难以得逞,这让美国剩下的“可用”的措施少之又少。面对中期选举的压力,节制中国也成为了炒作美国选民意向的热门手段。美国正以中国为其最大的同级别竞争对手,准备对华遏制政策,这一切都表明中美关系将在今年夏天会迎来严峻的考验,中国不能低估这个挑战。[全文]
-
为何有部分港人仍幻想能“与病毒共存”?
中国的“动态清零”对策,有其必须有的社会条件及制度要求,世界上没有几个地方能抄用。香港与内地社会条件有差别,但也不至于令严厉的抗疫措施不能在港实施。[全文]
-
香港也执行“清零”政策,为何仍爆发了第五波疫情?
笔者不认同一些阴谋论说法,认为政府对动态清零是阳奉阴违、口是心非,有意造成香港疫情失控的情况,最后只能向西方做法看齐,与病毒共存,与西方恢复通关,放弃与内地通关。笔者也不认同防疫是“一国”问题、中央必须插手的说法。[全文]
-
纽约还是香港?港交所能承接回港的中概股吗
纽约无疑提供了企业上市集资的最佳场所,估值高、流动性大、条件低、上市快、声誉好,但今天的美国再不欢迎你,国家的政策对此又有限制,中概股该怎么办。香港就变成中概股上市的最佳地方,没有能不能容纳的问题。[全文]
-
香港的问题不是“一国两制”,而是“一制”的内部问题
港人自治出现困难的最大原因,就是回归前后引入的开放式、对抗性、竞争选举制度造成的。当然,香港与内地的经济及社会往来愈来愈频密造成的一些后果,也是造成社会内部分歧、分裂主义,“拒中”情绪得以发展的原因。[全文]
-
我的“长电报”:美国行为的基因
美国大多数民众为了维护自己的优越感,加上好胜心态,会积极支持美国政府对华的打压政策,我们对此不应心存任何幻想。另一个危险的想法,是以为中美之间不会出现军事冲突,但人类历史证明,很多战争的发生并不是理性的。[全文]
-
承认吧,香港司法机关已对香港管治造成重大阻碍
香港法律界人士往往闻全国人大常委会释法即色变,指摘后者“干预”香港司法,但造成非“释法”不可情况的,却往往是香港法院本身。香港司法机关对香港的管治已造成重大阻碍,已经是一个清楚的事实,只是对此有人欢喜有人愁罢了。[全文]
-
戴耀廷们“想休息”了,跟着起哄的年轻人呢?
戴耀廷曾经与我在《基本法》咨询委员会时共事,他是学生代表,我在秘书处工作,他的太太更是我的同事。我把道理说清楚,并不想针对个人,而是这件事情影响太大,拖累了很多无辜无知的年轻人,诚属社会不幸。[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