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思凡巴巴多斯人,北京语言大学留学生
受疫情影响,我们全班120个同学,只有8个同学能参加毕业典礼。我看着典礼,肚子越来越疼,一直到第二天白天,肚子疼得站不起来。以前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到了第三天,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太难过了,心碎了,我再也无法把我的学士帽高高抛起,再也无法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