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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美学者如何反思西方与中国
我个人到美国留学后,亲身体验它这个社会的方方面面,发现这个原来想象中的乐园确实只存在于想像之中。一厢情愿的想像遮蔽掉的是与文明孪生的愚昧和纷争,以及其自身深刻的社会矛盾和社会问题。同时也看到,在其颇为成功的对外宣传中,那种世代积存的西方主义居高临下,永远以道德优势审视其它社会和文化,包括中国,傲慢地并且随意地凸显它们的缺陷和丑恶,似乎西方永远代表着光明、民主、先进,而东方却摆脱不掉“黑暗、专制、落后”的标签。 八十年代的我们对这种宣传是少有怀疑和信以为真的。而且我们还以为“学术”是一种比较纯粹的东西,相信以学术名义表述的应该是客观的。而事实上,我们忘了一个简单的道理,那就是所谓学术是不可能独立于一个社会的历史语境而存在的,它本质上是政治的。如今主流的是那些基本没有对立面的“中国研究”,用自由主义的一套话语强化他们认为的中国问题。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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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二十年,老马都不见
随着大楼内人气的消失,大楼外增加了的是新划出的停车线,以及停在车位里的一辆辆私家车。如此,一年又一年的变化顺着“钱”的理成章地发生着:裁人省钱,停车收费。原先这个介于工人新村和商品房小区两者之间的居民住宅区里,仅存的一些人际交往特征,沿着此“理”被扫荡的不见踪迹。“现代化”了的世界用钢和铁迅速地把人与人,人群与人群分开,并分成新的等级。 钢和铁象征“生产力”,那么人呢?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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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领”五一?也许
2012年,“占领华尔街”运动首遇国际劳动节,颇有重新“认领”五一之势。当然,国家机器和主流精英们是不接受这个认领的。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对“不理”的主流媒体,面对去年十月在波士顿目睹的旁观者们,面对基本无动于衷的精英院校的年轻人们,最近又听到美国有人指出美国的是“旁观者民主”(spectator democracy),我颇不合时宜但又忍不住想到了鲁迅笔下的“旁观者”。不过,抗议和抗争仍在继续。至于占领和认领之间关系究竟如何?也许只有等到下个“五一”才会比较明了。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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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宣言——再谈美国“穷人”问题
最近授予茅于轼某奖项的美国右翼思想库Cato Institute,把贫困问题归结为“文化习惯”问题;说如果有好的教育,家庭完整,然后愿意干任何工作 ,就不会穷。言下之意,穷人之所以穷,就是因为不好好学习,家庭破裂,加上懒惰成性。仍然是多年老掉牙的调子。美国著名的黑人学者Cornel West和著名黑人电台电视节目主持人Tavis Smiley在《贫困宣言》中,呼吁把贫困问题放到议事日程上,锋芒直指所有政客和主流媒体。他们反复强调,今天美国的三亿人口里,有一半人口处在贫困或濒于贫困状态;1%的富人掌控着42%的社会财富。对于如此严重的不平等问题,政界和主流媒体基本缄口不语。新自由主义市场经济不但更加扩大了贫富悬殊,而且在舆论上也愈加无所顾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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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萍:从看得见的美国穷人说起
每次看到乞讨者,感到难将那景象与代表“现代文明”的哈佛大学联系起来。有一次跟两三位认识不久的老美一起,走过一位乞讨者。一起走的其中一位目视前方,却脱口而出:“get a job”(找工作去),明显是丢给那位乞讨者的。颇感一震的我,想,怎么那么不同情?当然,以后的我,也只能做到看到Spare Change 尽量买一份,看到乞讨者,口袋里有零钱就给一点。[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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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烟河》:穿行于鸦片战争前夜
阿米塔夫•格什的历史小说——《烟河》把与“鸦片战争”有关的历史在时间上往前推,在空间上把视线逐渐从印度转向鸦片的流向之地——中国;把从18世纪到19世纪中叶,鸦片怎样最终成为西方殖民帝国主义强迫清政府“开放门户”的“法宝”(这段历史的前半段),戏剧性的演绎出来。如今在应试教育中,“鸦片战争”往往只是学生们必须记住的“历史知识”;在修正史学里,是学者们不断重新打扮的“小姑娘”;在主流政治话语中,则越来越少有出现,似乎生怕惹恼了那些曾经的殖民者以及他们的继承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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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成买卖
2010年3月,奥巴马的签字,使美国总算有了第一部由联邦政府通过的医疗保险法,全称“医疗费用可负担法”。此法一出台,便遭到右翼的强烈反对,被贬称为 “奥巴马医保”。在各种反对势力齐心协力下,20多个州联合发起诉讼,坚称联邦政府无权要求个人购买医疗保险。而如此广泛的反响,折射出的其实是最根本但却不让上台面的人权问题:谁不生老病死?怎能跟政府是否有权规定买绿菜花,买什么车,相提并论?大法官们享受着政府提供的医疗保险,不必担心是否看得起病,缘何众多百姓却做梦都别想?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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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秀:一个苹果引发的谎言
“不言而喻”的妖魔化中国恰恰掩盖了这一关键问题。走的是最简单的、最容易让人接受的主流强势话语的思路:不是资本主义内在逻辑的矛盾,而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矛盾;通过妖魔化中国虚构了一个“好的资本主义落脚在一个坏的国度里”的景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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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节说“女强人”和“帝国女性主义”
不经意间,逐渐发现,那些“民间”的女性主义领导人物的声音和身影,在成为大学课堂里女性主义历史课程一部分的同时,最终消失在大众媒体的视野里。代之而起,并开始活跃在大众媒体里的,是政坛上出现的“女强人”。由此,西方女性主义的主流化,也逐渐与帝国和霸权的“强音”千丝万缕地搅在了一起。[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