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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南方国家在发展中提出了自己的理论武器
新发展主义伴随全球南方的崛起而兴起,是对发展主义发展理论的继承与批判。新发展主义的发展理念拒绝新自由主义的发展理念,坚持政府主导和一系列的工业化政策主张,同时将社会发展的维度纳入政策体系,从而协调经济和社会的同步发展。[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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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穷是因为“懒”吗?
外界往往会把对“脱贫方案”的迟疑视为“麻木”。但如果换一种情境,有人劝你去投资股票,估计不少人也会迟疑。难道他们不想致富?我们这些城里人端着“铁饭碗”,一旦没了这个碗,也没有土地,处境可能比农民还困难,我们怎么能理直气壮地去教育农民如何脱贫?[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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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承载的是一种文明形态,这是西方不愿接受的
西方人把“一带一路”看作”中国的野心“。我们把“一带一路”看作中国走向世界的重要指标和手段。其他发展中国家把“一带一路”看作是一个更有意义的、更接近其实际需求的战略选择和发展机会。大家看法不一样,这也恰恰“一带一路”倡议独到的价值所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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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南方能否成为中国新的战略纵深?
全球南方不是一个孤立的变量,也不是一个铁打一片的单一整体,而是与发达国家相互嵌入的全球体系的一部分。一厢情愿地以中国中心主义的角度思考南方国家,容易造成基于想象的政治盲动,也容易因为误判而透支中国的地缘政治的本底战略资源。[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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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底层农民并不缺粮,中国为何要帮他们搞农业现代化?
非洲粮食安全的主要问题是现代食物供给结构。基于谷物供给的粮食安全,并不必然等于非洲人日常的食物安全。非洲一年四季有各种热带作物,是很多国家食物安全的基本保障。面包、大米更多的是现代标准的食物消费模式,外国人、城市人会消费,是富人的身份象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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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扶贫,我们曾陷入一个数字困惑
国际社会一直都把全球减贫的成绩归为他们的努力。但是很多人都用这些数据来质疑这个结论。总的来说,中国减贫成果是中国人自己的成绩,国际社会的贡献是很少的,国际社会的援助对于减贫几乎没有贡献。当然这也是数字游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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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的扶贫房,为什么四年都没盖起来?
在他的心里,房子是为我盖的,他盖好了房子,是给我看的。我让他盖房子,是希望他快点把客房盖起来,这样客人住进来他就能挣钱了。我这样一个扶贫人和被扶持的人,完全生活在两个世界。这才是贫困的元问题,这才是扶贫工作遭遇失败的根本原因。[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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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贫不是致富,我不反对致富,而是希望界定一下扶贫的定义
这种贫困实际上是贫困群体的现代性的缺失或不足,不仅是物质的,也是观念和精神认识层面的。他们之所以贫困,不是因为懒惰,他们非常勤快,但对出去冒险的人并不鼓励。我们知道“不安分守己”某种程度上代表了进取精神。因此,我们还存在贫困群体对接现代化的制度性缺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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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爆发疫情,老百姓为何还不配合防疫?
河北、黑龙江农村地区疫情的一个最大的教训,是我们要呼吁“病毒不分城乡”。人们对乡村麻痹大意了,形成了一个错误的印象,说病毒这件事不会到乡村来。而且我们的防控重点也放在了城市,大量的防控资源都在城市,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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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推进乡村振兴,需要乡村的再价值化
河边村属于结构性贫困,这是一个没有富人的村庄,2015年,河边村人均收入4303元,同年人均支出为5098元,举村负债。村里没有人在现代市场经济中致富,现代市场经济却对他们产生了冲击。“要从根本上改变这种贫困,必须把他们接入到现代的列车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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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中国共产党非消灭贫困不可?
脱贫攻坚的战场充满“革命”话语,说明扶贫不是简单的“脱贫群众运动”,也不只是后革命时代社会动员的需要,而是对改革开放中出现的有悖于中国共产党基本理念的日益不平等问题的一种政治回应和象征性暗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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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西魂”的终结与中国思想的新启蒙
一方面,中国学界对当代中国发展的研究,一直没能摆脱费正清的“卷入”理论。另一方面,目前很多学术交流和对话虽然强调理论自信,但却充斥各种没有理论支撑的空洞政治话语,一些说法往往把中国的现代发展与世界文明完全分离,盲目倡导“中国特殊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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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修铁路,中国帮非洲“种菜”也是一把好手
农业技术一直是中国援助非洲的重点,近十年来,我们先后访问位于坦桑尼亚、埃塞俄比亚、津巴布韦等国的中国援非农业技术示范中心。在此过程中我们发现,中国援非的做法与我们了解的西方援助的方式有很多不同。[全文]